“满足我的愿望?你脑子被驴踢了?”
我皱眉,不想理他,朝牢房外走去。
“小姐!”
我脚步微顿。
“您会丢下我么?”
我闭了闭眼,压下喉头的酸意,继续向前。
“塔克……永远是您最忠实的仆人。”
街上,及时坐在马车里,我还老是觉得有人在角落里盯着我。
不得不承认,少了塔克,让我很不习惯。
嗯……他是个忠实的好管家!
我索性放下车帘,将车遮的严丝合缝,斜斜倚靠在座椅上思考接下来的计划。
柏得温是不能再全心信任了。
他妈的,密室里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人体器官和肢体碎块,现在都恶心的吃不下饭。
我突然发现,除了和他一起在大街上搜集到的证据,其他都是听他口头上说的。
“对呀,人证物证我一个锤子都没看到过!”我忍不住骂出声,“诡计多端的资本家!”
“他说是粉钻丢失,可如果是监守自盗呢?”
他一直过于急切在抓到凶手,而不是弄**相。
只这一点就十分可疑。
还带着冷气的春风钻进衣服里,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。
如果,柏得温就是凶手呢?
我改变了接下来的计划,对查案这件事不再表现出先前的执着。
反而悠闲的和柏得温一起参加了好几场大型晚会。
只是,我粘着他,他却时不时就玩起了消失。
“王子殿下还是不在吗?”我询问女仆长苏薇。
“是的,小姐。”她向我屈膝行礼,“殿下吩咐过您可以在寝殿里等他。”
“可他上午已经处理完所有政务了吧?”我皱眉。
“殿下想来是处理私事了,小姐莫急。”
“行吧。”
我挥挥手让苏薇退下,贼拉乖巧的在寝殿里等柏得温。
借着在寝殿转悠的空档,暗戳戳将装在小锦袋里的浅黄色粉末洒遍寝殿角落。
粉末干净的木质香和寝殿常有的香味很好的融合在一起。
“除非长了个狗鼻子,否则没人能闻到那股腊梅香!啊呸……是除了我以外!”
这两天,我经常顺着香味暗中跟踪柏得温。
让我忐忑不安的是,在我跟踪柏得温的同时,有道冰冷的视线也在从黑暗里窥视着我。
我试图把这件事告诉便宜爹,企图引起他的重视,便宜爹却总说我想多了。
难不成真是我神经衰弱了?
7
柏得温举办完王宫的大型宴会后没有在王宫多留。
而是像前几次一样换了件土啦吧唧的衣服,披了个带兜帽的斗篷跟个小偷是的出宫了。
他经过都城繁华的主干道,穿过东西向的小巷子,最后左拐右拐进了一个秃了的茅草屋。
在里面呆了大约三个小时,出来的时候,他双手染血。
刺目的猩红让我感到心惊肉跳,急忙右手我住嘴,惊恐的瞪大眼睛。
“……大人,这次您想要什么?”
又有另一个人从里面出来,脸上有一个一扎长的刀疤。
两人低低的攀谈声断断续续传到我耳朵里。
“……收了……一条胳膊。”
“……圣诞夜……格布特巷子……那个小姑娘……”刀疤脸犹豫着问。
我向前倾了倾身子,试图听得仔细些。
喀嚓——
身侧的小树枝缠在衣服上,被这个动作撇断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谁在那里!”
刀疤脸警惕的朝我在的方向怒喝!
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紧紧贴靠着墙壁,听天由命的闭上眼。
“天灵灵地灵灵,保住小女这条小命,来年定给您烧纸钱!”
“喵~”
脑壳子被砸的一阵发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