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晚上800点,一个月就是24000点,你得再接再厉啊,系统是不会辜负你的努力的。”
福宝见主人发现空间提升了,满脸的激昂,鼓舞道。
“呵呵。”
林清菏直接送了它一个白眼,一晚上就被干得散架,还天天,还再接再厉,气得直接离开空。
“早啊。”
“呵呵”
林清菏醒来的时候,他刚好在穿衣服,身体忍不住悸动,妈的,早晚把那玩意给切了。
王家仁脖子处一闪寒意,抬手摸了摸,却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,麻利的穿好衣服,勾着嘴角上前,搂住了她的腰,让其坐在大腿上。
“啊~你干嘛?”
林清菏内心一惊,紧张的抓着他的胸膛,仰着头,不解道。
“不见了”
王家仁眯着眼,仔细的看着她的脖子,昨晚的印子,已经淡然,不近看,根本发现不了。
“啥。”
林清菏完全跟不上他节奏,直到他俯下身来,亲吻自己脖子,浑身轻颤。
“王家仁,你有完没完?嗯~”
“很快。”
王家仁立即抓住她不老实的,禁锢在她的腰后,重新留下独有印记。
沉重霸道的气息在脖子处蔓延,内心悸动起伏,也起了反应。
下一秒这头猪就放开了她,突然间觉得空了?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?
这就结束了?
“走,我们去吃早饭。”
王家仁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节奏,整理好衣服后道。
“啊~”
“怎么?不满意?”
“没有,没有,没。”
林清菏见他俯下身来,浑身激灵,连忙否认,内心暗暗的鄙视自己。
想什么玩意儿,真是的。
跟着他下楼,起初没什么,后面却被不少人瞄着,脸颊微红,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克制住啊?
“兄弟,可以呀。”
有名男子上楼的时候,忍不住感慨道。
叮~检测到多缕偷窥,是否定位。
林清菏听着福宝的话,差点吐血,真是大型社死,只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。
在他们离开酒楼后,有一名男子勾着嘴角,眼底闪着兴奋,昨晚的疯狂,整个酒楼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可那名女子,居然还能健步如飞,有意思。
话说王小翠等人清醒过来后便被
王家仁带着他吃了早餐,便带她去虎头镖局奋斗坐了一会,随后前往佛鸣村,带着小杰去了村长家。
王家仁今日挑着担子约王世业上山挖地瓜,把他支开。
林清菏带着村长家的俩儿子,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王竹欣。
得知真相的王竹欣彻底崩溃,痛哭后悔,当年父亲就看不上他,是自己一腔孤勇,不顾家人反对下嫁,落得一败涂地。
因为小杰的口中是一名女子,推了他,并不是王世业,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一旦撕破脸面,王婶绝对吃亏。
因为这世界上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,只要你养得起,而王世业绝对不会放弃王竹欣这块肥肉。
谁让他是村长家唯一的女儿,要问这村谁最有钱,那无疑是村长了。
继续装病,等他露出马脚。
接下来几天,王家仁把山里的地瓜全部挖下来,准备清洗干净酿酒。
“我们把地瓜挑到河边,洗完不是更快吗?”
林清菏见他费力的挑水,开口建议道。
“嗯,也行。”
往年自己负责挑水,他们坐在院子里面洗地,确实没有想过将地瓜挑到河边去洗。
“今天没事,帮你们看娃。”
隔壁的王二丫知道他们今天要弄地瓜,好心的开口。
“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没事的,星星月月很乖。”
“那就麻烦了。”
“别客气。”
王二丫特别温柔的说道。
林清菏这才空出手来帮忙,坐在河边洗地瓜,每当他挑着地瓜靠近河边,头上的功德福运值便会染上一丝黑雾。
内心多了一丝危机感。这是要发洪水吗?
“福宝,你之前说的灾难,是指洪水吗?”
“你的问题需要5000点才能运算。”
“这么贵啊。”
“这可是演算天机窥探未来,才5000点,已经很便宜了。”
“哈哈,还是算了吧。”
林清菏倒是想一掷千金探一探未来,奈何穷啊,压根不够。
王家仁把最后一担子的地瓜挑到河边,见她盯着河发呆,宠溺的问道“在想什么呢?”
“突然想学游泳。”
“明年夏天教你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林清菏觉得可行,就算要发洪水,也得等明年雨季来临,不然怎么发?
两人合作,把所有的地瓜清洗干净后,搬回家削皮,切成块,再拿去蒸。
蒸完后放凉,再用酒曲搅拌入缸中发酵。
这日,王婶家来了五个身强力壮的人,凶神恶煞的踹开了王家的门。
“王竹欣,出来把钱还了。”
为首的粗暴男朝着院子喊道。
“你你你们是是是谁。”
王世业顿时吓得缩紧了脖子,紧张的询问。
“我们是城镇明朗赌坊的护卫,今日找你娘们收债的。”
“你…你是不是搞错了,我婆娘不会赌博。”
“放屁,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吗?”
“不,不不,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看清楚,这是你婆娘在我们赌坊欠下的借据。”
“这~这这。”
“怎么想赖账?”
随着他的话落,其余四名男子直接冲了上去,对着渣男一顿暴打输出。
王世业原本以为他们会冲进去把那婆娘拖出来,却停在了自己身边?
全脚打踢,连忙用手抵挡不停的对着为首的男子眨眼睛,你们是不是打错人了?
“你们别打了,再打下去就死了。”
附近的村民连忙开口阻止。
王世业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,躺在地上疼得瑟瑟发抖,实在不明白哪个环节出错了。
就算要演得逼真一点,也不至于死里打吧。
“大家让一让,村长来了。”
村长带着两名儿子,及时赶到。
“欠钱还钱,天经地义,谁来了也没用人,大伙看清楚了,这里可是有她的手印,还不了钱,那就把命给老子。”
“岳父大人啊,你来的正好啊,竹欣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赌,欠了一大笔钱,这该怎么办?”
王世业被打的鼻青脸肿,咬着后牙床道,心底忍不住怨恨情妇找的人太没有眼力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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