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幻景是我不可告人的黄月光,是出了名的浪荡子,是只要提起他的名字,酱酱酿酿的画面就会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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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手5年,我和齐幻景再次见面,是在一场商业活动上,媒体突然提起,早年间他曾经是我的御用模特。
当时还有人戏称,最帅的帅哥拿笔画了一个更帅的帅哥。
可合作时间并不长,后来我继续画画,他继续做他的模特。
而几年后,两人各自在自己的领域有了不小的成就,只可惜这几年都没有再合作。
“许未先生,请问你对齐幻景先生的印象是什么样的呢?”
肩宽腿长,腰细翘臀,情动时很用力,抬头时汗会落在我身上。
喜欢留寸头,短毛经常会在我的脖子和胸膛上蹭来蹭去。
喜欢掐着我的腰,或者掐住我的脖子让我看他。
玩的很花,也很变态。
有种过分的暴虐,却又和我变态的契合。
当然这是不能说的,否则不但这采访播不出去,我们两个人也要玩完,我勾起一个商业化微笑,“他是一个很努力的人。”
采访结束,回到后台,我扯了扯领带,有些烦躁,最讨厌这种人多的场合。
更讨厌这种商业化的场合,每个人都那么虚伪,让我莫名的更加暴躁。
就在这时,身后传来脚步,一件西装外套盖在了我的头上,我尚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,有人已经借着这样的姿势,将我摁在他的怀中。
来人逼近,炙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上,黑暗中西装外套盖在我们俩人的头上,他似乎在找角度。
“唔,找到了。”
下一瞬,更加用力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。
几乎是同时,一只大手落在了我的腰上,我不受控制,贴近那人。
一切是这么的熟悉,自然,好像理所当然就应该这样,我们不应该针锋相对,不应该故作冷漠,我们就应该这样亲密的相拥。
曾经那些慌乱的画面,一幕幕出现在我的脑海。
全是齐幻景,各种各样的,没有穿衣服的,性感的,令人血脉喷张的齐幻景。
那是一瞬间能够让我从指尖麻到四肢百骸,多巴胺极速分泌的齐幻景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好像时间很长,又好像很短,脚步声响起,有人过来了。
我有些慌,这要是让人撞见,我和齐幻景在后台接吻,我不敢想象明天网上会爆成什么样子。
齐幻景这时扯开了外套,我眼前有些发晕,站在面前的人脸上挂着放肆的笑。
脚步声远去,幸好,没人进来。
我细细打量他,虽然几年没见,倒也变化不大,五年前他才二十,如今长开了些,也更妖孽了些。
他眉眼弯弯,不怀好意的凑近我,“你刚才说我很努力,是干你很努力吗?”
“是啊。”
我无所谓耸耸肩,“这些年碰见的最努力的只有你。”
一语双关,齐幻景明显被我气到了,他胸口起伏,“那你就等着,我还能更努力。”
一张房卡被齐幻景塞到了我的衬衫领口,顺着平坦的胸膛滑下,带过一阵冰冷的刺激。
齐幻景挑了挑眉,一脸挑衅,“你该不会不来吧。”
我也跟着笑,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来。”
齐幻景点头,“那我等你。”
我毫不避讳,当着齐幻景的面解开两颗衬衫扣子,在他变了的呼吸中极其随意的拿出了这张房卡。
这一次,我占上风。
我有些得意的扬长而去。
只是一出门,我毫不留恋的将那张房卡丢进了垃圾桶。
傻子才去,只有傻子才信我会去。
开车回家时,我有些感慨,时间啊,真是一个好东西。
我和齐幻景是炮友,严格来说曾经是炮友。
五年前我和齐幻景还是单纯的校友。
但那个时候的我们很穷,穷到什么地步呢?我需要去画小黄图赚钱,而齐幻景是我的模特。
裸模。
一小时五十块。
这样的价位他们院几百号人只有他不嫌弃,他比我还穷。
狭小的出租房,只有两人的画室,一个身材极其诱人的,性感的裸男,摆在我这个年轻的,性取向为男的人面前。
不想入非非是不正常的。
恰好,齐幻景的性取向也是男。
一切发生的几乎是顺理成章,指尖的触碰,呼吸的缠绕,从细腻转为疯狂的吻。
齐幻景会一遍遍问我有没有记住那些交缠的动作,随后看着我一点点画出来。
以至于到后来每次打开画板总会面红耳赤,心跳剧烈加速。